是第一次办签售会，手比较生，另一方面，他的名字本来笔画就多，虽然经过设计做得比较潦草但是写起来还是挺耗费时间的。
当然，这八千多张其实只是售出去，还没有签出去。
于东走的时候是九点半，不过余量预测，售出去的那些唱片还得要接近两个小时才能签完。
……
于东没有回金艺，而是去了落园，程砚秋的爷爷奶奶来了金陵，他要去问候。
二老是头天晚上到的落园，于东他们回去的时候，二老已经睡着了，所以第二天早上于东跟程砚秋一大早就去问好。
老年人觉少，于东他们七点钟去的，二老已经吃过早饭，正在小楼的会客间聊天。
见到于东程明德笑着招手，“过来，过来。”
于东跟程砚秋笑着走过去，“爷爷奶奶昨晚睡得可还好？”
“好。”程明德说道：“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了，每次来你都要问这个问题，每次来我都要跟你说睡得好。”
卢芸笑道：“你这老头子说话让人不爱听，于东他们关心你，难道还有错了？”
“关心是没错，就是太啰嗦了。”
“瞧瞧，八十多岁的人了，还嫌别人啰嗦。”
“啰不啰嗦跟年纪没关系。”程明德嘀咕一句，又对于东说道：“你这几天应该很忙才对。”
于东笑道：“也不算忙，都是公司里面的其他同事在忙。”
“还是工作要紧，我们这边，你也来看过了，赶快去公司那边吧。”
听到程明德这么快就开始撵人，于东嘴角抽了抽，笑道，“爷爷，倒也没有这么急，你们二老好不容易来一趟，难得有机会，我跟落落陪你们聊聊天。”
卢芸点头道：“对对对，聊会儿天，迟点再去公司也行。”
程明德翻了个白眼，“你就喜欢抓着人聊天，也不知道年轻人们爱不爱跟你聊天。”
程砚秋也知道自己爷爷的脾气，笑着走过去握住卢芸的手，“奶奶，到这边来了，就安安心心住下，多待一段时间，一会儿爸妈就会过来，要是有什么需要，跟我说或者跟爸妈说都好。”
卢芸握着程砚秋的手，笑道：“落落，奶奶没有什么别的要求，就盼着啊，能够早点看到我的曾外孙，落落你跟我说，我跟你爷爷还能看到么？”
“你这老太婆，忽然说这个干什么？年轻人有自己的计划。”
程明德抱怨了一句，但注意力都放在于东他们身上，也十分关注他们的答案。
其实程明德之前确实没有想过这事，他认为年轻人有自己的计划，什么时候生孩子都是他们自己决定。
但是今年他生了场病，差点就去见了阎王，病好了之后又听到卢芸天天嘀咕这事，想法也就变了。
他估计自己也没有几年好活了，如果能见到于东跟程砚秋孩子出来，他也算了却一桩心事。
说起生孩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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